“可恶,混账……”
范永明没有骑马,他躺在车上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,在路上他发了高烧,随行的人没有药给他吃,只得不停的用湿毛巾给他擦脸退热,到了张家口,他的烧是退了,但整个人还没有清醒,这一次的打击太大,把年轻的范永明给击跨了。
车队一片愁云惨雾的进入范家,范永斗接到消息,赶了过来。
“没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范永斗对所有人道:“他们这样做就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,损失比咱们要大的多,你们下去后不要乱说,凡事有我。”
随员们这才定下心来,各人纷纷退出去,内宅的人出来两个把范永明搀扶下来。
“大哥……”范永明清醒过来,一脸惭愧的要说话。
范永斗道:“先进屋,话慢慢说。”
“嗯。”见着范永斗,范永明的心里似乎也安定了不少,点了点头,跟随范永斗一起进内宅的书房。
到了屋中,屏退所有人,范永明便是将详细经过说给范永斗知道。
刚刚随员们也说了一些,总是没有范永明说的详细。
“大哥,对不住,这一趟的差事我办砸了。”
范永明挣扎着跪下认错,两行泪从脸上流了下来。
“起来,起来!”范永斗还算镇定,只是两手都在颤抖。他将范永明拉起来,沉声道:“事情尚未到绝望关头,就算咱们真完了,也得是男儿流血不流泪,人家一把火烧掉几十万的狠心都有,咱们反在这里哭哭啼啼的,成什么样子!”
“是,大哥,我又错了。”
“你先别急认错,我有体己话同你说。”范永斗看看窗外,见左右无人,便小声道:“我日前和韩畦把婚事给谈妥了!”
“啊?”范永明惊道:“大哥是说我的婚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