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孙享福恨死德叔布置在屋内的屏风了,多好的一副美人沐浴的画面,居然看不到。
“夫君啊!你且先歇息,不要偷看哦!妾一会儿就好。”屏风后面,传来了虞秀儿娇滴滴的声音。
“呃,秀儿啊!为夫闲着也是闲着,讲个故事给你听呗!”
“夫君且讲来。”
“话说前隋的时候,有一个书生,与一个小姐互生爱慕,有一日,他们相约出游,遇大雨,于是到一间客栈投宿,客栈只有一个房间,二人别无选择,暂且住下,夜晚,二人相约各睡半张床,在床铺中央划了线,女子对书生说,‘你若是越了线,便是禽兽。’书生应了,一夜好睡,未越线半分。次日天明,二人苏醒,你猜怎地?”
“那书生乃是正人君子,女子定然嫁给了他。”虞秀儿说出了自己和两个丫鬟的心声道。
“非也,非也。”
“难不成是那女子越线了?”虞秀儿开了脑洞又道。
“非也,非也。”
“那究竟怎样了?妾猜不着。”虞秀儿干脆放弃道。
“那女子打了那书生一个耳光道,‘你禽兽不如也’。”
“什么?禽兽不如?哈哈哈哈……”
虞秀儿反应过来,这才忍不住大笑。
“秀儿,你说夫君是该做禽兽呢!还是禽兽不如呢!秀儿,夫君来也……咦,怎么洗的这么快。”
当孙享福做好开场白的铺垫,冲入屏风后面的时候,便见已经素面朝天的虞秀儿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裹衣。
“夫君想要越线,迟了。”虞秀儿白了他一眼,便自个儿先爬到了热哄哄的床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