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遥走到谭师倚的面前,并把视线从擂台转移到他的身上。
“逍遥拜见谭宗主。”
“你我本出同宗,这些礼节就免去了。”谭师倚似乎早就知道看出了逍遥的心事,于是再道,“说实话,素女楼的位置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逍遥惊异地看着谭师倚,同时心中也泛出一股无力感:唉,看来又要费多番周折了,只希望那个时候芸芸不要随段婉如出家了才好。逍遥缓缓吁了一口气,随即道:“既然如此,那晚辈便不打扰前辈了。”
“你想知道芸芸的身世吗?”
逍遥疾然转身,愈加惊异地看着谭师倚。
“随我来吧。”谭师畸轻身而起,同时身后的长剑自主地飞到他的脚下,且看谭师倚如凌虚风一般踏在剑叶之上,“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也,咱们换个地方说话。”说着,谭师倚踏剑破空而去。
逍遥自然不敢落后,忙御剑紧随其后。
也许是擂台上的比武太精彩了吧,注意到逍遥和谭师倚离去的只有一些已经臻至高手行列的大师们,当然,其中也有几个把心放在逍遥身上的红粉佳人。
逍遥尾随谭师倚来到一个幽静的小溪旁,谭师倚负手而立,凝望着水中畅游的鱼儿。
“你看,它们在水里活地多自在啊。”
逍遥深望了谭师倚一眼,随即叹道:“其实这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,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它们的外表,至于他们心中的感受我们又怎能知晓呢?就好像我一般,我虽名为逍遥,但活地却不逍遥。表面上我有佳人在伴,喜乐之色常写于脸上,可是实际上我却活地很疲惫,很累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活地快乐轻松一些呢?”谭师倚若有所思地看着逍遥。
“难啊,有谁不愿意自己活地开心一些,可是这世道不太平,心中所爱的人又常伴危险于左右,我记挂着她们的安危又怎能轻松快乐呢?”
谭师倚微微摇头,笑道:“不然,你本可活地快乐逍遥的,只是把世间的事物看地太重,太复杂了。”
谭师倚指着河里的鱼道:“你刚刚说得很对,我们不是鱼自然无法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,但是又有谁知道它们的生活不是自然逍遥的呢?人活在世上不为别的,只为能活地安心舒适,且行且游于山水之间,自得其乐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