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来说,零度的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。只不过曲阳花加上零度的水,那效果可就有滋有味了。
不一会儿,画羽琼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发红起来,又在一会儿后冷得发紫。
二者不停地交替出现,每一次出现,不是火热就是极寒,这也是为什么阎锡说这个过程有些煎熬。
画羽琼虽然心里都要哭死在这世界上,但面上却只是眉头紧皱,尽管嘴唇已经咬到破了皮,也尽量不让自己痛叫出来。
若是让阎锡知道,他肯定会觉得不可思议。
因为要是其他人中了销魂散,也不愿做那等苟合之事,用了这种方法,一个个那叫得天崩地裂。
便是一位极为稳重的大人物,也会不得已大叫两声。可画羽琼把嘴唇咬得破皮,也没有发出一丝喊叫。
莲玉依旧在湖边喂着鱼,眼睛却时不时地瞄向谈笑楼的方向。
依照那个臭女人的性子,此刻她遭了这么些折磨,估计不出三天,那家覆雨楼就该被拆楼了。
想着,莲玉又换了一处地方,给另一处的锦鲤群洒起了食物屑。
仍在冰池里泡着的画羽琼悄无声息,却是盘坐着,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