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补充了一些食物之后,冯盎吩咐继续往西南方向走。
“冯公,等一下。”
“驸马有何吩咐?”
“吩咐不敢,我听船工讲从这里往东南方走就是古番禺城,现似乎改名叫广州。那里自汉代起就非常的繁华,冯公您为何依然把自己的治地选择在高州阳江县。”
面对柳木的问题冯盎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。
柳木又说道:“广州那里,曾经是赵佗的治地。汉初的时候赵佗自封南越武帝,那里又有岭南小皇城之称,您在避嫌。”
“是!”冯盎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。
“转道,入广州。就在广州城上书长安,岭南道道治改为广州城,我和公主打算在这里住上很久,也要去很多地方,还有几件大事要办。冯公若信得过我,就转道广州。”
冯盎除了一次带兵平乱接近过广州城之外,从来没有进过广州。
正如柳木所说的,他怕这个城,这里确实有岭南小皇城的说法。
“就凭你南下我本应该信你,但这不够。岭南天高皇帝远,不怕你知道,确实有许多部下劝我自立为王。我不仅仅是避嫌,更多的压制部下们的野心。”
“那更要去广州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自立为王,你的部下一年能有多少富贵呢?无论有多少,进了广州城我给你十倍。我拿这个作保!”柳木在自己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。
冯盎在疑惑,当下一名很凶恶的,赤着上身,满身伤痕的人就冲到了柳木面前:“小子,我家国公给你面子你是一个驸马,不给你就是我刀下鬼。”说着,就把刀抽了出来。
柳木在那刀锋上轻轻摸了一下:“刀出鞘是杀人的,不是吓唬人的。更何况这种破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