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牌子，我却不知道。”

“左边的写着，秦王府鉴。右边的写着，司农寺鉴。”李世民给柳木解释道：“五万头牛，你知道整个长安有多少牛吗？五万头牛的消息在朝中传开之后，司农卿连上十一封请赏的表章，全部是给你的。”

柳木摸了摸下巴没接话。

李世民继续说道：“一头牛从幽州运到这里，有商人计算过成本，你一头牛才挣一百文钱，都说你亏了。二哥问你，亏吗？”

“二哥认为呢？”

“不亏。那怕一头牛赔一百文都是挣的，首先牛是一种态度。父皇那边很开心，就冲这一点，十万贯赔进去也是笑的。还有就是，听闻有肉牛，商人们肯定不敢买，长安的贵族加价三成要采购。”

这一点不用李世民解释柳木也明白。

肉牛比耕牛采购的时候便宜的多，但卖的时候却更贵，因为大唐不允许杀牛。肉牛这个有宫内的授权，合法的吃牛肉这一点，就让贵族们愿意多花一倍的钱，而且还有人传闻，这肉牛肉质细嫩。

柳木听李世民停下，这才说道：“二哥，你说完了？”

李世民四下看看，然后才说道：“还有一点就是，收四邦为已用。想法很好，但二哥告诉你，你认为他们就能真心吗？还有，你以为崔一叶就是甘心为你作事。”

“不然呢？”柳木反问。

“莫全信。”李世民很郑重的在警告着柳木。

柳木却是大笑：“二哥，拭目以待。”

“无妨，他们有些许乱子，二哥已经亲笔书信送到幽州，定让他们知道规矩。”李世民确实是在暗中保护柳木，这一点柳木内心感激。

但是柳木依然说道：“二哥，明年夏天我送你一份礼物。这份礼物就是这四族的效忠信，他们的族长会亲自来长安跪在你面前。”

“好，二哥等着。那你要二哥如何谢你这份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