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怕。
被贬为平民又如何,一个能在道观清守多年的人,她不在乎。
刑部那小官感觉有点怕,到了三原境内的时候,赶紧把文书与三原县的捕头作了交接后就掉头回长安。
三原县的捕头接过文书连看都没有看,卷了几下塞进了怀中。
“头,咱们要依规矩去上门告之规矩吗?”
捕头伸出大巴掌在说话那捕快脑袋上拍了一下:“你这脑袋和猪一样,回衙。”
另一个捕快说道:“你还是咱三原人,你竟然不知道那位当年家里只有破屋一间的时候,弼公子都恭敬的不得了,何况现在。柳家大娘是谁?翼国夫人。”
柳木回家,依苏定方的说法,进过刑部的衣服不吉利,让柳木把衣服全部扔门外烧了,就在门外搭起幔帐,沐浴之后才能进家门。
进门第一件事情柳木不是休息,也不是喝水吃饭,而是问道:“霸刀回来了吗?”
“昨夜进的门,这一路还算安稳,今个早上我给他用了药推经活血。”一位绿林上的朋友一路护着霸刀回来,而且害怕霸刀躺的久了身体僵硬,用药油给推了全身。
这些绿林上的朋友,相当的义气。
“能下床吗?”柳木再问。
“不能,至少再有两个月才能下床。”
“能抬上走吗?”
“行。”想来柳木肯定是有事,所以这些人也不多问。
柳木叹了一口气又问家里的管事:“我派人通知朱易,他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