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狂眼睛瞪得老大,“我当然聪明啊,如果不是我聪明早就被他欺负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皇甫绝默然,有时候少女的智商还真待鉴定,有时糊涂有时聪慧的,这样一个性子难免被人欺负了去,怪不得会被欧阳兴和李香莲摆布的像个瓷娃娃。
清狂瞥了他眼,眼眸闪过好奇,她凑近了皇甫绝,问道:“王爷,跟我们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呀?”
“怎么?你打这个作甚?”
他挑眉,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的样子。
清狂倔了噘嘴,“没有啦,就是觉的那个大哥哥长得很美,很想跟他认识认识。”
“……不需要。”
皇甫绝刚刚平稳下去的怒意再度有上升趋势,他就不明白了,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你哪去了?少女随便一句话竟能够挑起他的情绪波动。
这不是个好现象。
“他是本王的朋友,跟你没关系,你身为本王内人,不应过问其他男子身份,回头本王让人送几本女戒来,你好好学学!”
没好气的说完之后,男人便转身准备离开这里
“等下。”
他的袖子被拽住,顺着白嫩小手看上去,见她对着自己干笑,“王爷,您还没给我令牌呢,您可不能骗小孩子哦。”
皇甫绝目光一凝,“你要令牌作甚?”
语气中,带着隐隐的警告,她装作听不出来一般,理所应该的笑道:“有了您的令牌,看还有谁勉强我做不愿意的事情,即便是爹爹和娘亲也再也不能逼迫我讨好世子爷了。”
皇甫绝目光这才缓和下来,“原来竟是为了这般。”说着,从怀中掏出一个棕色牌子扔到她手里,“好好留着,别弄丢了。”
“没问题!”
看着她欢天喜地抱着令牌,他嘴角一勾,抬起长腿便离开了琳琅水榭。
待他走后,少女脸上笑容缓缓落下来,面无表情的小脸似乎变了一个人般,意味深长看着手里令牌,满脸的高深莫测。
……
与此同时
欧阳府
“清狂真的搬走了?什么时候的事?!”
皇甫逸轩猛地拔高声音,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的欧阳兴,因为他动作很大身后椅子砰的一下被摔倒在地,在安静的夜发出巨大响声。
欧阳兴点头,不无沮丧道,“被寒王白天带走的,我也无能为力,唉……”
“寒王……寒王……寒王……”
又是他!
他为何非要跟自己抢清狂!
皇甫逸轩恨得咬牙切齿,一双拳头死死攥着,手背上青筋暴跳,表情狰狞扭曲,像一头被夺了伴侣的雄兽,恨不得要杀人。
“世子爷莫急,老夫倒是有一计。”
听到欧阳兴出谋划策,皇甫逸轩这才松开拳头,收敛情绪后,问道,“伯父,不知您有何办法?”
欧阳兴命人把椅子扶起来,再给他端上茶,“世子爷请用,且听老夫慢慢道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