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太平之下,到底是有所区别,文官横空出世协同治理,而武官便需要大隐隐于市随时待命。”
“说是待命,倒不如说是逐渐失去了龙心的信任。”
肖云翡微微挑眉了,这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在她面前说。
她道:“你跪在我面前就应该很清楚,我是谁?我现在的官帽从哪而来?”
王诠名风似乎一点不怕,他想起自己王家如今明里暗里遭遇的刁难。
他干脆咬牙道:“虽说蜀王有错在先,但我父亲打人在后,饶是持理也走不过王法这关,还请肖大人救我王府,日后,我必有报答。”
说着他将头重重磕在了她这磨的油亮发黑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肖云翡捏着一对玉核桃在手心里磨蹭,并没有开口。
她斜了眼身边的吴财。
吴财本身就是她的狗腿子,而且还是她最忠实最老奸巨猾的狗腿子。
吴财顿时虔诚十足,劝道:“主家,小的有事禀报。”
肖云翡明知故问道:“何事啊?”
吴财道:“今早咱们的人出去采购,遭人辱骂,小的不敢出声,因为骂人者是小世子,小的只好忍气吞声了。”
“可不巧,那小世子一指,就指小的鼻子说。”
说罢,吴财感情丰富的用袖口擦擦眼角,一副主辱仆死的样子。
肖云翡道:“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