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个蠢货,还想留在这里,哼,老子可不管他们了,老子先走了。”
钱大方坐在贵宾室内,一边吃着蜜饯,一边念念叨叨。
过得一会儿,桑木走了进来,道:“老钱,这是你的金票。”
钱大方拿着金票点了点,这可不是小数目,一张金票可就价值一百贯钱,他点了好几遍,确定没有错漏,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到盒子里面,又向桑木道:“桑木,这事你就没有跟韩小哥说么?”
桑木道:“恩公此时正在家里守孝,这点小事,我怎好意思去打扰他。”
钱大方啧了一声,道:“这可不是小事,一旦征收商税,今日是五文钱,明日可能就是五十文钱。”
桑木笑道:“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吧,朝廷征收商税,不过也是为了平息众怒,这点税对于你老钱而言,算得了什么。”
“是,这点税不算什么。可是就我那点点货,不到半天就能烧得精光啊!”钱大方直翻白眼道。
桑木笑而不语。
钱大方又斜目看着桑木,道:“哎!桑木,韩小哥临走的时候,当真没有留下什么锦囊妙计么?”
桑木摇摇头道:“恩公走的时候,只是让我将买卖打理好,倒是没有留下什么话,反正,过两三年,恩公就回来了。”
钱大方叹了口气,又道:“我不管了,反正我是打算去扬州找韩小哥,这长安的买卖是能做就做,不能做我也不强求了。”说话时,他一直在注意桑木的神情,可惜桑木面无表情。
他自讨了个没趣,只能揣着金票告辞了。
他走之后,桑木坐在贵宾室内,紧锁着眉头,过得半晌,他突然朝外面喊道:“来人啊!”
一个身着制服的少女立刻走了进来。
桑木道:“去讲春枝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