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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艺点点头道:“这是当然。”

那小吏于是带着韩艺来到公堂的后门,让他在这里稍后,自个先进去通报。

过得半晌,那小吏走了出来,恭敬道:“韩御史,老爷请你进去。”

“多谢,多谢。”

韩艺在小吏的带领下入得公堂,站在主簿后面的梁柱后旁听。

都还没有站稳,就听有人喊道:“冤枉啊,我是冤枉的,我没有杀人,县令老爷,我真是冤枉的呀。”说着,他又向身边站着的那人道:“吕胜,你这是含血喷人,我要是死了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韩艺定眼往躺着一看,只见躺在站着一人,跪着一人,满身是血,边上还躺着两人,都是用白布盖着的。

又听见站着那人急道:“江二郎,我何时含血喷人了,我当时的确见你拿着剪刀站在屋内,我可没有说你杀人啊!难不成你让我说谎蒙骗县令老爷。”

“你——!”

“够了。”

薛楷一拍惊堂木,道:“好你个江文,如今人赃并获,铁证如山,你还在这里狡辩,甚至还恐吓证人,真是岂有此理,来人啊,拖下去先杖刑二十。”

“喏!”

立刻有两名官差走上前来,将那江文给拖了出去。

远远还听得江文的叫嚷,“冤枉!县令老爷,小人真是冤枉的啊!”

才二十大板叫个毛呀,老子当初挨了三十大板,也——也就是哼了一声罢了。韩艺暗自鄙视着,又向那小吏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那小吏道:“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,这三人都是住在象平坊,死得那人名叫汪有富,另外一个就是汪有富的妻子,最近这汪有富有点名气,象平坊的百姓都叫他汪财神,小人也听说过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