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逸如同看到了救星,抱住坂田银时的大腿哭喊“给一口水喝,银时大人。”
“再渴也用不着对我喊银时大人,你现在起得来吗?”坂田银时问。
善逸擦着眼泪爬起身,萎焉道“嗨。”
喝下两杯水,善逸才恢复了点元气。啾太郎啄着他的头顶,气这个不成器的家伙。
“很痛的,啾太郎。”善逸委屈地说。
坂田银时叹了口气“你先在这睡一会儿,休息好了立马进入训练中。”
多么有人性化,善逸流下两行热泪,这分明才是正确的相亲相爱训练的打开方式。
“坂田先生,今天的指标我们完成了。”两名队员期待地走了过来,他们已经在这待了一周了。
坂田银时还记得他目前的病人人设,握拳咳嗽“咳咳,是这样啊。那你们去找义勇,如果他通过了你们,就可以去下一个柱那边。”
两名队员弯腰致谢,“坂田先生,早日康复。”
善逸对他的听觉很敏锐,生病和健康的人身上的声音是不一样的。坂田银时身上时刻散发的是属于强者但却温柔的声音,让人不自觉觉得安稳。
“银时先生,你生病了?”善逸碰了碰耳朵,以为自己的耳朵也有不灵光的时候。
在善逸前是瞒不过的,坂田银时老实交代“装出来的,银酱我没事。”
果然如此,善逸不知道他该怎么形容坂田银时。明明是个那么厉害的人,但总是有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。要说准确点,大概时常在成熟的大人和幼稚的小孩模式中来回切换。
坂田银时道“不打扰你了。”
善逸目送坂田银时的背影,柱里的人都是不可思议的人,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声音完全不同。不过能够遇到他们,善逸很高兴。除了在爷爷身上,他第一次体会到家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