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,快放了护士妹妹们。”善逸冲了过来。
坂田银时撑住下巴,既然炭治郎三人来了, 那就没大问题了。
坂田银时走到门口,对要出发的四人说“既然你们要去吉原花街, 呐, 这是信封,如果有需要的话,可以去时任屋找一名叫鲤夏的女人, 报上我的名字就行。”这段时间, 坂田银时和炼狱杏寿郎在蝶屋进行养老般的退休生活, 没有机会去看望鲤夏,想让炭治郎代为转达慰问。
炭治郎接住信,“好的。”
善逸眼皮跳动,坂田银时居然认识花街里的女人,还到了写书信的地步,换而言之,坂田银时曾经去过不下一次花街。善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炭治郎的那位师兄,就是莫名觉得好可怜。
坂田银时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,狡黠地说“鲤夏身边有位护花使者,说不定能帮上你们的忙。”
“一路小心。”坂田银时挥了挥手。
“坂田先生多注意身体。”
坂田银时的脸上满是笑容,这些孩子真是招人喜欢,要是神乐和志村新八有一半炭治郎的温柔和蔼就好了。
“坂田先生不要再随便出去喝酒了,富冈先生很可怜的。”
坂田银时的笑容垮掉,他什么都没听到。
回到里屋,坂田银时去找炼狱杏寿郎,陪他下起将棋。
“灶门少年他们出发了吗?”炼狱杏寿郎无疑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。
坂田银时思考着出老千的办法,边回道“嗯,有宇髄在多半会没事的。这么小的年纪去花街见见世面没什么不好的,安心啦。”
炼狱杏寿郎懂得坂田银时的那股信任,因为他此刻的心情跟坂田银时一模一样,炭治郎是个值得信赖的孩子,同样是他优秀的继子。
“你想好继续当柱了吗?”
“身为柱的义务,我想坚持到生命的最后时光。”炼狱杏寿郎微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