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可怜的孩子。”悲鸣屿行冥流泪道。
坂田银时与悲鸣屿行冥相处得不多,因为他自认跟悲鸣屿行冥讲话就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坂田银时把手塞进和服中间的空隙,无奈地说“哎,都这样了,那封保证书里也写上我的名字吧。”
“银时?”其他几个叫嚣着要杀祢豆子的人愣住,与富冈义勇差人缘相比,坂田银时跟他们的关系更融洽。
炭治郎抬起头,眼眶中不由蓄满了泪水,为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他们愿意相信他和祢豆子。
不死川实弥瞪了眼坂田银时“你别乱掺和进来,想死就随便去找个地方。”
伊黑小芭内皱起眉,愤懑道“你有什么自信?一个鬼不吃人,怎么可能!现在不能,那以后呢?你和富冈做的保证根本是无用的,吃了人便没有回头路。”
坂田银时扶额陷入沉思,最后右手握拳敲在左掌心上,“呦西,那我来二十四小时盯着她吧,包括上厕所洗澡,这样可以了吧?”
“坂田先生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放纵自己罪恶的念头呢。”蝴蝶忍呵呵一笑。
“什么叫犯罪!”坂田银时表示抗议,“这不是你们要银酱保证的吗?不二十四小时盯着,你们会放心!”
蝴蝶忍不受影响地说“坂田先生说得再冠冕堂皇,但人品的信誉值根本没有哦。”
“哇,银酱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存在?”坂田银时颇为受伤道。
蝴蝶忍答道“当然是负数值呀,坂田先生不该自己最清楚。”
“咳。”坂田银时重伤。
收拾了下情绪,坂田银时走到不死川实弥身边,让他把箱子给自己。
坂田银时敲了敲箱子,呼喊里面的祢豆子,“呦,在里面还好吗?祢豆子小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