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摆着张笑脸说那么残酷的话,银酱感受到了你的针对。”坂田银时幽怨地说,“富冈老师,我要打小报告。”
“那富冈老师,坂田同学他上课时间带狗玩耍。”蝴蝶忍跟着坂田银时一起叫起了富冈义勇。
被点明的富冈老师沉默地转过身,完全不给配合的面子。
“两位,比起打小报告,我觉得先把狗弄下来比较好。这位客人,你头上的血真的越来越多了。”八重赧赧地提醒道。
柴犬孜孜不倦地啃着坂田银时的头发,无论八重怎么劝也不肯下来,匪夷所思的是让柴犬咬的人竟一丝着急都没有。
逐渐想起自己的状况,流血过多的坂田银时脸朝地倒下,颤着手在地面准备写上蝴蝶忍的名字。
“坂田先生,希望你不要搞得像凶杀现场一样。”蝴蝶忍在旁边微笑道,顺便蹲下身,用手拍去地上坂田银时写下的血印。
见证到坂田银时的惨样,富冈义勇越发确定自己没有被狗讨厌。
坂田银时喝着杯糖水,自说自话“事先说好,银酱是低血糖,不是没有打过一只狗。”
蝴蝶忍目睹了一切,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在某些方面执着的点太相似了。
富冈义勇包扎着坂田银时的脑袋,“好了。”
八重把家养的柴犬关在了门外,再端上茶和糕点聊表歉意,道“如果可以的话,在这休息一会儿。”明明太吕在家一向温顺,但不知为何,看到富冈义勇和坂田银时后,表现的一个比一个凶狠。
“啊,打扰了。”坂田银时咬上一块茶糕道。
夜色降临,蝴蝶忍和富冈义勇追上八重进入雪山,伤患坂田银时则安心地待在家修养。
将近黎明,富冈义勇喊醒坂田银时,“银时,任务完成了。”
坂田银时擦了擦口水,“好困。”
坂田银时迷迷糊糊地站起,颓废地把脸埋进富冈义勇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