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川实弥吃着坂田银时给的萩饼,心里无语道“你在家喝少点不就行了。”
“现在是敏感时期。”坂田银时咂舌, 他带堪七郎去酒馆的事还没彻底翻篇,他堂而皇之在家喝酒,绝对又要引起众怒, 再加上时透无一郎的战斗力,坂田银时暂时不想在家碰酒。
不用坂田银时解释,不死川实弥也能猜到坂田银时是做了天怒人怨的错事。
或许是无聊, 研究了坂田银时最近来他住宅的几次, 不死川实弥总觉得坂田银时是把他这当做了某种避港湾。
“你不喝吗?”坂田银时晃着酒杯笑道。
不死川实弥撇开眼“你自己开心去吧。”
不自觉喝多了,坂田银时酒至半酣,满脸酡红地对着不死川实弥诉说怨言“银酱喝点酒怎么了?不知道喝酒有利于身心健康这句话啊,一个个的,孩子走上社会还不得学会喝酒, 银时是让他们跑到起跑线前端,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。”
不死川实弥不胜其烦, 他不是坂田银时的情感垃圾桶, 烦躁地揉了揉眉心, 让自己的鎹鸦去通知富冈义勇把人带走。
“银时是在你这?”半个小时后,富冈义勇站到不死川实弥的家门口。
不死川实弥指向屋子里面,“快把人带走。”
富冈义勇架起喝醉的坂田银时,看到空掉的酒瓶,微微皱起眉。
“慢走不送。”不死川实弥冷漠地关上门,巴不得坂田银时再也不来他这里。
坂田银时醉得厉害,富冈义勇只得放慢步伐,顺着他的节奏,道“以后你可以在家喝酒,但不要像现在喝太多。”
坂田银时傻笑起来,“嘛,就知道你会同意。”
“呕。”坂田银时推开富冈义勇,蹲在路旁伏地开始呕吐。
富冈义勇拍打着他的背,每次看到坂田银时醉酒的样子,所以他才希望坂田银时能够戒酒,不过想来是不太可能。
把晚饭吐了个干净,坂田银时虚弱地趴到富冈义勇背上,“走不动了,没力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