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冈义勇在给鳞泷左近次写书信,听到坂田银时的要求,道“没有巧克力巴菲。”
“哎。”坂田银时也知道自己要不到巴菲,“那换成哈根达斯冰淇淋?实在不行,红豆雪糕。”
富冈义勇放下笔,真心实意关怀道“早点休息。”
这是告诉他梦里什么东西都有,坂田银时咬牙,富冈义勇是完美继承了他的损人衣钵?
富冈义勇寄出信,走到坂田银时身边,“要睡觉的话,去里屋吧。”
坂田银时撑着一条腿,手搁置于上,每个毛孔都散发出废人的精神,“懒得动,在这挺好的。”瞥见富冈义勇的羽织角,上面破了一个洞,应该是战斗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。
“把羽织脱下来给我。”坂田银时揉着单侧的太阳穴说,他记得这件羽织对富冈义勇很重要。
富冈义勇不解地脱下羽织,递给坂田银时。坂田银时先进屋内翻出针线,再带到刚才的位置,屋外的视线充足。
“真是的,一点都不小心。”坂田银时抱怨了一句。坂田银时的针线活肯定比富冈义勇好,没有其他原因,完全是贫穷惹的祸。
坂田银时修补着羽织上的破洞,富冈义勇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坂田银时的侧脸。
坂田银时斜过眼睛,没好气道“看我做什么?”
富冈义勇收回目光,“……没什么。”给他缝过衣服的人早已不在世,坂田银时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一段往事。
坂田银时咬断线,无可奈何道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银酱就笑笑,不会瞧不起你的。”
总感觉坂田银时的话哪里不对,富冈义勇沉默了。
见到富冈义勇纠结的脸,坂田银时忍俊不禁,他本就是开个玩笑,“穿上吧。”
富冈义勇接过羽织,这上面有两个人的重量,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的痕迹。
“银酱技术很好的,大致上是看不出来的,是不是很厉害?”坂田银时抬起下巴,等着富冈义勇的夸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