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待会儿会主动和老板说的。”鲤夏安慰道。
男人张了张嘴,还是任由鲤夏带着坂田银时上楼去。
鲤夏拉着坂田银时的手腕走进她的房间,从头到尾还没发表自己看法的坂田银时眨了眨眼,颤音“佳美子,银酱可一直把你当妹妹看的。”
“嗯?你说什么?”确定没有人在附近,鲤夏关上幛子。
见鲤夏不在意的模样,坂田银时松了口气,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鲤夏没多留心,先给坂田银时泡了壶茶,开始给他讲起往事。
菊池屋出事,她被卖到了时任屋,新老板为了教导新来的人,往往会刁难一番。鲤夏扣了顿晚饭,正当饥饿难耐,窗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。
那个男人自称是坂田银时,也就是小卷子的朋友。
听到这位朋友,坂田银时挑了挑眉毛,心中大概有点印象。
那时鲤夏还不知道坂田银时活着的消息,听到坂田银时的名字,当场掉了眼泪。
鲤夏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,好色大叔立马抛下他的装逼形象去安慰对方。
信乐不相信坂田银时的死亡,哪怕没有事实的证据。找到鲤夏,信乐一是想问那天的目击者,二是他记得这个小女孩和坂田银时的关系不错。
没从鲤夏那问出什么,信乐也没气馁,时不时会偷偷遛过去探望,帮她出手解决一些男人的骚扰。坂田银时不在,他出于朋友帮个忙是在情理之中。
“我能在时任屋待得顺利,多亏了那位斗笠大叔。”鲤夏感激道。
坂田银时拆台道“嘛,除了好色和贪酒。”
鲤夏捂嘴笑了,对信乐的性子很是了解。或许是看着她长大的缘故,信乐对她的态度还算好,但是到了其他女性面前,性格完全两样。
鲤夏没有提起坂田银时当年假死的事,反而询问他这两年多过得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