坂田银时叹息,用笔和纸给他介绍了uno牌的游戏规则。童磨是个聪明人,听了一遍就明白了。
只是牌呢?坂田银时和童磨相顾无言。
最终坂田银时手工制作了一副牌交给童磨,道“粗糙是粗糙了点,但玩还是可以的。”
本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玩得,只想玩个一两局的坂田银时耸拉着脑袋,身体反射性地出着牌,整个人在想睡觉的边缘徘徊。
童磨仿佛不知疲倦,精神抖擞地出牌,脸上写满了笑容“小银时,到你了。”
坂田银时顶着黑眼圈,“唔,来了。”这牌还有完没完了?现在小年轻的精力太可怕了。
童磨摸着牌,刚要出手,就听到嘭地一声,疑惑地抬起头。
“呼。”再也熬不住睡意的坂田银时躺在木板上睡着了,手中的纸牌也落满身旁。
童磨表现出失落,同样扔掉剩余的牌,尖利的指甲触碰在坂田银时脖颈,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陪自己玩得,变成鬼什么的,一定会让他更高兴的。
“嘶。”童磨的身上传来刺痛。
‘还不到时候。’血液里的人影这么说道。
被警告的童磨收回手指,那就只能让坂田银时一个人继续努力活过痛苦的人生。
坂田银时睁开眼,房间很幽暗,让他一时不知道外面的时间。
“几点了?”坂田银时打着哈欠拉开幛子,这间屋子的外面是他和童磨之前待着的地方。
鲜艳的荷花画满了门面,透露出几分古怪。童磨坐在上首,肩处批了件紫色纹路的黑袍。人被盛开的花朵包围着,底下的教徒全都敬畏地跪在下方。
童磨微笑注视他的教徒,倾听着每个人的苦难,最后漂亮的眸中默默流下了眼泪。
瞧见童磨的泪水,教徒匍匐下身体,一副受到神之宽恕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