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曹秋道,换了一身衣服,伤口也处理好,听完他们的汇报,表情很平淡,挥手让人都下去。
“你们到底是何人?”
他心里在想,不断猜测白仲的身份,自言自语道:“难道是秦国的黑冰台,查出当时那人就是我,所以派高手来报仇?但也不对,此人用的是刀,秦国有能力败我的人,只有白仲。”
白仲是墨家巨子,用的是墨子剑法,剑术很强,这些众所周知。
古代的消息传递有局限性,曹秋道并不清楚白仲的刀法也很强,只觉得一个年轻人,浸淫剑术那么多年,是没时间再去练刀。
一心二用,同时练两种不同类型的武器,达不到这种程度,无法练到最强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排除了白仲,曹秋道想破头也想不到可能是谁,只好高声道:“田冲!”
“祭酒!”
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推门进来,躬身一拜。
曹秋道说道:“我要连夜离开稷下学宫,如果再有人来找我,就说去了辽东,另外我们的计划,可以开展了,既然齐王不配合,我们又不想成为秦人,也不想齐国变成秦国,哪怕不择手段,也要保住大齐。”
“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田冲,就是齐国公子。
——
白仲离开稷下学宫,潜行回到临淄城内,居住的客栈里面,再看嬴淑伤口的情况,只见黑色的毒素完全退去。
“淑儿,你真的没事?”
他紧张地问,还不是很放心。
嬴淑微微摇头道:“我没事了,也不痛,长生真气还可以解毒,但身上还是提不起力气,软绵绵的很不舒服。”
白仲再三确定,嬴淑身上没有毒素,这才放心,但是他们不会医术,更不会解毒,嬴淑的身体为何会无力,谁也不清楚。
现在去找医生,也难以找到。
“良人不用紧张。”
嬴淑心里暖洋洋的,能得到丈夫如此关心,很是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