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城门,更是聚集了无数的士卒,开德府的衙门也在城门处设立的安置点,发放一些粥食,然后往城外失修的军营里暂时安置这些溃兵。
待得童贯一行十几匹马到来,城门口也炸开了锅,不得多久开德知府也赶了过来。
安排大夫之类,不在话下。蔡京也到得了府衙休息。
大夫在旁清理着蔡京的伤口,还有炭火在旁供蔡京取暖。待得伤口都敷上了金疮药,开德知府连忙进房来探望。
蔡京坐在床榻之上,又恢复了往日的威势,面前毕恭毕敬的知府更衬托出了蔡京的权势。
“太师,头前种师道路过了开德府,却是未留在此处,直接往南去了。”
蔡京闻言大喜,急忙问道:“他既然逃脱了,如何不留在此处整军备战,何以一个人往南进京?”
往南自然就是京畿。
“下官也是不知,只听得种师道口中喃喃几语,说是进京请罪领死,愧对朝廷与陛下。”
蔡京闻言,面色也更是难看起来,只恨自己识人不明,开口又道:“速速派人去追种师道,便说老夫在濮阳城备下酒席等候他,还有许多事情要多多倚仗。”
这知府闻言连忙出得房门,便是派人去追种师道回来。
府衙里为蔡京与童贯备下的宴席自然是丰盛非常。午饭吃罢,蔡京却是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开始操持着聚集起来的军将与士卒,安排这些士卒进城备战。蔡京能有这般的动力,只源于心中对于郑智的恨,越是想报仇,便越有动力做事。
重新点校的数目,让蔡京大失所望,竟然不到两万人,大多数人竟然连兵器甲胄都没有,更不说弓弩之类。
即便如此,蔡京依旧上了到了城头,还把童贯一起叫上了城头,便是想在童贯这里问一些计策。
“童太师,那反贼经此大胜,必然不会善罢甘休,童太师多于战阵,如今这濮阳城内还有一万余士卒,可有办法挡住反贼锋芒?”蔡京这回终于学乖了一些,知道主动问计了。
不料童贯开口便道:“带兵速回东京才是妥善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