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听言,迈步往一侧而去,直接下了将台骑上一匹健马,并无一言一语。
呼延灼看得高俅离开,也跟着下了将台,韩韬自然也紧随在后。
唯有彭杞愣在当场,随即又是骂骂咧咧,随后喊来左右,吩咐去调查那个打自己的沧州军汉到底是谁。
天色黑尽,一个沧州军汉从营寨之中偷偷跑了出来,正是之前那个频频回头去看将台的步卒都头。
此时这个都头脱下了一身铁甲,跑出自己的营帐,直往不远郓州城而去,显然是想趁着城门还未关的时候进城里去。
高俅刚回郓州府衙不久,推脱了所有郓州官员邀约应酬,独自坐在自己小院的书房之内。
高俅出身低微,必然能屈能伸,心思更是比一般人毒辣,在高俅心中,郑智是必死无疑,却是这个死法也要重新再谋划一番。
高俅独坐不久,一个小厮带着一封书信在门外喊道:“禀太尉,有个人送来一封书信,说是要太尉亲自过目。”
“不看了,把人打发走便是!”高俅心中不快,开口便是拒绝,此时只想一个人独处片刻好好思虑谋划一番。
小厮听言便回头要走,却是此时,高俅又出言道:“且把书信拿上来再说!”
小厮刚走两步,又听得高俅话语,心中一愣,也弄不懂这高太尉到底是怎么了。疑惑之间也不敢拖沓,连忙回头推开房门把书信呈到高俅案前。
高俅展开书信,随意瞟上几眼,忽然身形一正,双手摊开书信认真看了起来。
不得片刻,只见高俅刚才还皱着的眉头慢慢舒缓了不少,开口问道:“送信之人呢?”
“禀告太尉,送信之人已经走了,只是交代小的一定要亲手呈到太尉面前,还说过两日寻得机会再来拜见太尉。”
高俅听言,挥手把这小厮打发了下去。又把书信摊开仔细看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