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此事当有决断。”郑智再道。却是郑智没有多想这对策的后果,一个不慎,后果严重到可能西北再也没有了种家相公。
种师道面沉如水,开口道:“你去你的沧州吧,此事重大,我该往秦州去见父亲了。”
此事已然不是郑智能操心得了的,事态如何,种师道比任何人都清楚,其实也不需郑智再多提醒。臣子难做,莫过如此了。
便是童贯也没有想到这些事情,或许压根就没有多想这些事情,此时童相公已然春风得意,西夏已败,枢密院也在手,如今童贯已然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。
郑智听言,只有摇摇头往门外退去。进城就到了经略府交差,此时也该回家去了,家中还有麻烦事,便是这东京带回来的李师师。
郑智打马往家,鲁达几人早已带着李师师先到了家中。
李师师此时坐在中院厅中,心情忐忑不安,虽然李师师见惯了场面,却也不过只是十几岁的小女孩。
面前坐着郑智正妻徐氏,徐氏身边还站着妾室,还有一个襁褓中几个月大的有鸟大汉。
李师师看得徐氏端庄,金翠莲活泼。
徐氏看得李师师姿色与书香气质。
三人心中各自都在打量,也各自心中纠结。
送人进来的鲁达与史进自然感觉到气氛不对,只听鲁达装作傻傻一笑道:“嘿嘿……嫂嫂,这是东京的李师师姑娘,哥哥片刻就从经略府回来了,营中事务繁忙,我与大郎先出去了。”
“两位叔叔先去忙吧。”徐氏自然也知道鲁达话语是托词,不过这家事与两人也扯不上什么关系。
鲁达史进如蒙大赦,几步出了厅门,又出了家门,似要到哪里去躲上一会儿,等郑智回来再说。
郑智打马而回,临近家门,听得鲁达呼喊:“哥哥,你怎么才回来。”
鲁达与史进从不远处奔到头前。郑智勒住马匹问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