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衡阳王,我等确实愿意投降,瑞重郡王与罪人,已经写好降书,立刻便将印信奉上,只是希望,衡阳王能看在我等保全皇城的份上,保我等平安,并能容我等一日时间,收拾自身之物,封存府库,然后撤出皇城!”城上洪承畴,在城头大声喊道。
语毕,他便吩咐一名旗丁,带上瑞重郡王大印,江南总督印等数十枚官印,降书数十封,座着吊篮坠下城去。
博洛站在他后头,见洪承畴将三天说成了一天,心里有些着急,回头对喀喀木道:“你快去将兵器库打开,满城内无论男女,无论老少,全部分发兵器。”
喀喀木听到后,连忙领命下城。
王彦听了洪承畴的话语,一阵沉思。
这时后面忽然一人骑马过来,到王彦身边,小声提醒道:“殿下,卑职了解洪贼,小心有诈啊!”
王彦视之,乃是给洪承畴做了四年幕府参议的侯方域,王彦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这时,那坠下的旗丁,已经被明军拦住,陆士逵拿了印信,过来呈给王彦。
王彦一观,颇为诚恳,但他却不能接受,他想保住皇城,可也要树立威望,而且洪承畴必须死。
除了皇城,洪承畴和博洛,已经没有别的底牌,他们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的条件。
王彦看完,往城上看了一眼,忽然扭头指着远处的皇帝的灵柩大声喝道:“尔等看见没有,大行皇帝的灵柩以到城下,皇城乃大明的皇城,尔等要让大行皇帝在皇城之外,等尔等一天吗?”
城上洪承畴等人闻声,身子一颤,他这才注意到远处的棺木,内心立刻沉了下来。
王彦都将棺木抬到西华门外,今天却进不了城,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,威信何在?
洪承畴见王彦话语强势,已经将三天时间,改口为一天,刻当他看了看远处的棺木后,便知道自己失算了。
没有让皇帝灵柩等他们的道理,他脸色一沉,知道的了王彦的底线,今天明军必须要进城,但这却恰恰是他无法答应的条件。
“诸位,快去准备吧!”洪承畴转过身来,对众多清将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