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所以你们不是护院,是护玉。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胡校尉若是还有怀疑,我们可以发毒誓。”
“算了,我不信那个。他们至少会些武功,你现在没有半点功力,怎么护玉?”
“当不了护玉,我可以当师爷啊。我从小读书,考中过举人,考进士的时候功败垂成。”
胡桂扬摇头,“我就是一名校尉,要什么师爷啊?”
“账房、管家都行。”
“你是皇亲国戚!谁敢请你做这个?”
“我不在乎。来,喝酒。”
“我在乎。老马做的鸭肉不错,你尝尝。”
两人推杯换盏,张慨屡次想要继续劝说,都被胡桂扬用酒拦下。
到了最后,张慨已是醉眼朦胧,舌头也大了,仍不忘此行的目的,按住酒杯,再不肯喝,“我们这一辈子算是毁在了神力上,从此食不知味、夜不能眠,胡校尉若肯收留,我们尽心护玉,若不肯收留,我们拼死也得来夺玉,没办法,身不由己啊。”
胡桂扬笑道:“好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同意了?”
“同意,但是有个要求。”
“要求随便提。”
“我不要护院、师爷,我要成立一个‘观心社’。”
“观心社?”张慨一脸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