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连实最后一个要走,笑道:“胡校尉的嘴皮子功夫,我是十分佩服的,希望胡校尉多行君子之道,动口不动手,免去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你怕我动手?”
“胡校尉实在不甘心的话,可以试试。”丘连实笑得比胡桂扬还多。
“不试,张慨说得对,我确实想将玉佩交出去,找来找去,你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“玉佩不在我这里。”
胡桂扬笑道:“没错,玉佩在李欧手中,但是在我看来,李欧只是装玉的匣子,你才是真正的拥有者。”
“承蒙高看。”丘连实拱手告辞。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何三尘上钩吗?”胡桂扬大声问。
丘连实在外面将门关上,脸上依然带笑。
屋子里没床,胡桂扬将椅凳拼在一起,合衣而卧,很快睡着,连晚餐也不等了。
次日凌晨,胡桂扬被林层染叫醒,“胡校尉,起床出发了。”
“你把这叫起床?”胡桂扬伸懒腰、打哈欠,“新地方有真正的床吗?”
“应该有吧。”
“看来你不是主事的人,告诉丘连实,我说过会配合,但是房间还这么简陋的话,我可就变卦啦。”
“变卦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动手啊,你在赵宅见识过我的功力。”
林层染微笑道:“的确,请稍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