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桂扬又拿出玉佩,“这个?”
汪直脸色又是一变,“你真是不拿它当宝物啊。”
“我连它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宝物,比你的性命还要贵重。”
“比厂公呢?”
“这叫什么话?怎么能拿我比?”
“又是因为厂公位高权重?”
“什么都跟你一样,我还当这个厂公干嘛?”
“也对,好吧,这是比我的性命还贵重的宝物,我收起来。”胡桂扬笑道,慢慢送玉入怀。
汪直正要开口,一名校尉在外面道:“厂公,东厂来人,马上就到。”
“谁?算了,不用说,肯定是尚铭。来就来吧,这个地方西厂来得,东厂自然也来得。”
“主人”胡桂扬在一边笑,来“这个地方”的人地位都比他高得多。
汪直正襟危坐,胡桂扬只能侍立在旁边。
没过多久,尚铭急匆匆地闯进来,一头汗珠,身后跟着几名随从,胡桂扬看到了南司镇抚梁秀。
尚铭见屋里只有汪直和胡桂扬两人,先是一愣,立刻摆手,将随从全撵出去。
房门关闭,尚铭拱手上前,笑道:“汪公真是精力充沛,昨天回京,今天就出门访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