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玉不算。”
“好,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胡校尉提出要求,不管那人是谁,我会尽力挽救,若有半点推辞,或是半点不够尽心,教我世世为阉、辈辈为奴。”
这是一个毒誓。
胡桂扬拿起铁匣,起身道:“我相信的不是誓言,是怀公这个人。”
怀恩也起身,“同理,我也相信胡校尉的为人,神玉能毁则毁、能藏则藏,若是败露,我无怨言,只能说天意如此,非凡人所能抗拒。”
胡桂扬将铁匣收入怀中,“别的先不说,先看看我能不能平安回到家中吧。”
“慢走,不送。”怀恩地位太高,不可能亲送一名锦衣校尉。
胡桂扬拱手告辞,出门不远就碰到韦瑛。
“胡校尉与怀公谈得好吗?”韦瑛笑问道。
“还能怎样?”胡桂扬先叹口气,然后困惑地问:“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能找到神玉呢?”
韦瑛自以为所料不错,笑道:“谁让胡校尉常出奇计,每每生效呢?”韦瑛走近些,压低声音道:“厂公年前会回京一趟,很想亲自找回神玉。”
“那边怎么办?”胡桂扬看向怀恩所在的房间。
“放心,厂公能解决,那边无论说什么,你答应下来就是。”
“你说的,那我就答应了。”
“我说的,只要你能找回神玉,厂公自会替你周旋,绝不令你得罪任何人。”
胡桂扬又叹一口气,露出极其无奈的神情,拱手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