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严父对儿子的喜欢,望子成龙心切,恨不得将全副身家都押在儿子身上,聘请天下名师,虽不时常见面,但是关心起居,大事小情必须及时上达。”
“有点像吧,太子的师父不少,要说是‘天下名师’,可能有点过。”
“还有一种是农夫对庄稼的喜欢,不辞辛苦地浇水、翻垄、除草,视若珍宝,可最高兴的时候还是秋日收割之时。”
樊大坚吓了一跳,“哪有这种父子之爱?哦,我明白了,你是说陛下还当太子是‘神子’或者丹药吗?”
胡桂扬笑着点头。
“就你想得多,这种事情……不说询问,谁敢想啊?”樊大坚连连摇头,喝光一杯酒,还是“想”了一下,“我与袁茂都没再见过皇帝,无法眼见为实,只能瞎猜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陛下……大概自己也拿不准,给太子挑的师父里有儒士、武生,也有和尚、道士。”
“像你这样的?”
“像李孜省那样的。”樊大坚不屑地说。
“李孜省还在宫里?”
“嘿,他可没忘记你,只是天坛祭神惨败,他这几年比较老实而已。”樊大坚凑身过来,“别管太子地位稳不稳了,我再问一遍:神玉真在你身上?”
“曾经。”
樊大坚还是无法掩饰心中的惊骇,“我与袁茂被调到外地待了两年,回京之后前往詹事府任职,之所以一直不与你联系,一是因为服侍太子,不可分心,不可泄密,二就是因为神玉……”
“太子也跟你们去了外地?”
樊大坚一拍脑门,“说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