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说过,真相往往就在欲望之中,欲壑难填,所以才有鬼神之说。”
“鬼神难测,但绝不是你说的那样……算了,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?你继续,还知道些什么?”
胡桂扬喝了两口茶水,“满壶春其实是一种炼丹的药物,就像是……猪食,总得将猪喂得肥肥胖胖,才好宰杀。可这种药问题太多,还不能用在太子身上,必须拿其他人试药,一开始是同去过郧阳的人,后来范围越来越大。就这样,问题一点点被解决,我之前听说三四月就会停用,现在看来,二月就差不多了,对吗?”
“你继续。”怀恩不会轻易回答任何问题。
“没了,我的‘真相’就这些,张慨是试药时发生的意外,李刑天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怀恩轻轻叹息一声,“汪直明明替你指明方向,你却不走,偏偏要胡乱猜测。”
“我猜得不对?”
怀恩依然不肯回答,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盒放在案上,“我没必要再说什么,轮到你试药了。”
“赵宅异人吃的都是这种药?”
“嗯。”
“谁替你们发药?”
对于无关宫中秘事的问题,怀恩愿意回答,“赵历行。”
“呵呵,他总算找到一个真正的大靠山。”
胡桂扬来到案前,拿起小盒轻轻打开,看到里面两枚通红的丸药,“不用兑酒吗?”
“它日益完善,可以不用酒了。”
“在发疯和丧失记忆之间,我希望是发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