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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大志舌头有点大,傻笑道:“详情我也不太了解,听说两人公开吵过一架,好像是满壶春初期曾经引发不少莫名其妙的问题,好几名试药者或是疯癫,或是受内伤,还有口眼歪斜的。”

“都是楼驸马这样的人?李孜省的胆子也太大了吧,找些百姓或者牢里的囚徒试药岂不少了这些麻烦?”

“我也不明白原因,反正试药者大都是没啥地位的皇亲和勋贵,引发的问题后来差不多都给治好了,否则的话,楼驸马也不敢再用满壶春。”

樊大坚点点头,袁茂却听出问题,“也就是说,还有没治好的?”

庞大志闻声吓了一跳,盯着袁茂看了一会才想起这是谁,笑道:“不是每个人的运气都那么好,倒是没出人命,听说有几个人一直疯疯癫癫,无法恢复正常。楼驸马大概就是要拿这事要挟李仙长。”

“李仙长有皇帝撑腰,楼驸马向谁告状?”樊大坚还是糊涂。

“呃……楼驸马已死,个中原缘没人知道,这些事情我也是听说而已,酒桌上闲谈,师兄不会往外说吧。”

“说给谁听啊?不是咱们这种交情,我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啊。”

“对对,咱们交情最深,师兄发财的时候,一定要记得我啊,我在南边看中一块田,手里没钱买不下来啊……”

眼看话题要变,袁茂又插口问道:“庞真人知道变疯的人都有谁吗?”

庞大志眨眨眼睛,“我就知道一个,好像是某位皇妃的弟弟还是侄儿,在东宫任职,叫张什么来着,疯得不轻。进宫的几位真人派人回灵济宫拿药,据说就是为他,可是没听说治好。”

庞大志不想再聊这个话题,开始追问“银山”的细节,樊大坚胡说八道一通。

三人由午时喝到黄昏,庞大志不敢就这样回灵济宫,于是在二郎庙里住下。

安顿妥当之后,樊大坚一拍脑门,“忘了问灵济宫最近有没有古怪仪式了,你也不提醒我一下。”

袁茂道:“用不着,咱们今天打听到的消息,胡校尉肯定愿意听。”

“什么消息?姓张的疯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