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准连你也见过。”
“我?”
“太子丹去过郧阳。”
“异人都去过郧阳,而且参与吸丹。要说曾在人群中瞥过一眼,倒有可能,但是对张慨和太子丹这两个名字,我一点印象也没有。”
“他跟厂公一块从京城去往郧阳,是留在知府衙门里的随从之一。”
“西园的随从?”
“西园?”
“住在西园里的那个人。”
石桂大摇头,“不是,他服侍另一个人,住在离西园不远的一处小跨院里。”
“那我没见过。”
“我见过两次,都是迎面,当时他不认识我,我也不认识他。”
“小跨院里住着什么人?”
“不知道,我当时被厂公派去守卫城墙,后来又被叫去训话,因此碰见过太子丹两次……”
“他是太监?”
“奇怪之处就在这里,他不是太监,地位比一般随从高得多,有一回我听厂公称他‘张公子’,对他比较客气。”
“厂公认识他?这就更奇怪了,消息里已经指明太子丹的原名是张慨,厂公肯定看到了,为什么还会派你们去抓人呢?”
石桂大又叹一声,“这就是我说的大麻烦,这一路上,我越想越怕,原以为是我与霍双德争取来的立功机会,没想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