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啊。”牛掌柜两手一摊,“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多吃,楼驸马拿满壶春当常见的药丸子,一粒接一粒。要我说,他这是自己作死。”
楼耀显虽顶着驸马之名,出身却很一般,也不掌握实权,牛掌柜敢于评判两句。
胡桂扬笑笑,“说说童丰吧,我听说他成为异人之后再振雄风,是真的吗?”
“再振雄风……呸,谁说的?根本没有这种事。胡校尉,你不用拐弯抹角,这些事情我对东厂、西厂的大人都说过,对你也不会隐瞒。童丰来广兴铺投奔的不是我,是他舅舅杨少璞,见的姑娘是他干妹妹杨彩仙……”
“等等,妹妹是干的,舅舅呢?”
“舅舅是亲的,杨彩仙是杨少璞的干女儿,与童丰兄妹相称。”
“有点乱,乌鹊胡同的姑娘是不是特别爱认干爹啊?”
“差不多都有,有人认的不止一位。”
“呵呵,有意思。童丰遇刺的时候……”
“杨彩仙不在,已经走了快一个时辰,她当晚有客人。”
“两人说过什么?”
“这个你得问杨彩仙,他们兄妹经常见面,聊些家长里短,别问我,我当时不在场。”
“但是你对东西两厂声称当晚的刺客是一名或者两名年轻女子。”
“是杨少璞看到的,那天夜里他来找童丰说事……”
“说什么事?”
牛掌柜眉头微皱,觉得这位校尉有些古怪,尽爱打听无关紧要的小事,“他赌钱输了,来找外甥借钱,他经常这样,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