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和你想象得不一样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想象。”胡桂扬打断袁茂,“她很聪明,她用这份聪明赚钱,你也很聪明,所以最好多赚钱,能够供养得起她。”
“我只是一名锦衣校尉,咱们癸房又是清水衙门。”
“学他。”胡桂扬指指樊大坚。
“嘿,学不来。不过你放心,如果哪天任榴儿觉得我太穷,随她去任何地方,我绝不阻拦,更不会学那可笑之人寻死觅活。”
“比如朱九头?”
“他只是见过任榴儿一面,就一直纠缠不休,所以任榴儿起名字的时候想起他来。”
樊大坚突然醒了,猛地坐起,一拍桌子,“刚才说到哪了?生死之交不在多,一两位足矣。”
“我和袁茂谁是‘生交’,谁是‘死交’?”
“哈哈,如果非要选择,你是‘死交’,每到祭日的时候,我和袁茂正好有借口喝酒。”
胡桂扬大笑,袁茂则越发羞愧,老道当他是最好的朋友,他却有秘密必须隐瞒不说。
眼看外面天色将暗,胡桂扬起身,“我得走了。”
“还没尽兴,回家干嘛?”樊大坚将睡觉的时间全给忽略。
“我今晚要去凶宅住一晚,如你所愿,没准真就死在里面。”
“嘿,我开玩笑的,等我做过法事你再去不迟,别走啊。”樊大坚留不住胡桂扬,只得向袁茂道:“有时候他胆子大得让我害怕。”
“他不是胆大,只是不信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