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公子不打算将此牌据为己有?”上善教的丘连华问道,语气中透出一点恭敬。
胡桂扬将木牌往前一抛,“谁要谁拿走。”
面前的几个人纷纷后退,如避蛇蝎,木牌叭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胡桂扬笑道:“老实说,五教一道有点让我失望,被一个闻不见杀得人仰马翻,如今连块木牌都不敢接,还说什么联手对抗妖狐,大家散伙算了,到外地避避风头。抓捕妖狐这种事,还是交给锦衣卫好了。我明白,你们都是江湖好汉,瞧不起锦衣卫,视之为朝廷鹰犬,可鹰犬不是白养的,论捉奸捕盗,还是锦衣卫更拿手些。”
太白教的郝百英正要开口反驳,沈乾元抬手道:“如果诸位不反对的话,让我跟胡公子说吧。”
五教长老互相看了看,陆续点头表示同意。
何百万道:“请胡公子收好令牌。”
胡桂扬一手捂着还在疼痛的肚子,弯腰拣起木牌,轻轻敲了两下,“这东西是木头造的?”
神木教的白笙两眼发光,“木生火,真火令牌当然要用木头制造……嗯,沈兄说吧。”
沈乾元咳了一声,“此事说来话长,我尽量简洁一些,如有错误,请五教长老指正。”
众人抱拳表示谦逊。
沈乾元请胡桂扬坐下,将腰间的双刀连鞘放到一边,站在屋地中间,说:“当年朱棣以叔代侄,夺取天下,建文帝失踪,天下莫不伤痛。”
胡桂扬心中暗道:自己虽然拿着驾帖,却不是锦衣卫,连燕山前卫的试百户也是有名无实,用不着在意这些反辞。
“普天之下岂无忠臣?非常道不忘建文帝,派人四处寻找,只盼还能东山再起。当时朱棣正在营建北京,一是为了打探消息,二是为了安插人手,以备未来不时之需,非常道派出大批工匠北上。”
胡桂扬实在忍不住了,“工匠是朝廷征发来的吧?”
沈乾元冷笑一声,“如果没有非常道支持,朱棣根本得不到天下最优良的工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