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为兄正在自我反省。”
“也希望为朝廷社稷分忧。”
“如今大家都说,金贼冬季必然会南下,到时候朝廷再派人和谈,愚兄必然会追随康王兄堪当此任。”
“不。”赵构摇头说道:“依我对陛下的了解,他不太可能跟金贼示弱的。”
“那这样更好,到时候愚兄就追随康王兄,扛起抗金大旗,统帅北方三军,跟金贼决一死战。”
难以想象,赵楷这样的艺术生能说出这么豪迈的话。
就连赵构也被赵楷连带着感动了一把。
随后兄弟两人又商业互吹了一阵,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,赵楷说道:“康王兄,为兄还要回府继续三省吾身,今日便就此告退。”
“好,我送郓王兄一程。”
半晌后,赵构独自一个人返回自己的住所。
对身边的心腹说道:“你去把窦知章给我找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
夜色渐深,窦知章神色焦急的小跑了进来。
“康王殿下,下官拜见康王殿下。”
看出窦知章脸上的欣喜,赵构说道:“窦大人,有一件事,本王想听有何高见?”
“还望殿下明示。”
“这段时间朝廷的皇亲国戚被陛下查处了。”
“康王,这事下官也听说了。”
“嗯,既然听说了,那我就直言相告了。”
“太宗嫡孙濮王没了,但是有人希望我可以出面去陛下维护一下皇族的体面。”
“这事你怎么看?”
窦知章想了想,问道:“不知现在陛下对皇亲国戚持有什么样的态度?”
“这本王也不知道,但是濮王是自杀的,你信吗?”
窦知章打了个寒颤,说道:“濮王可是太宗皇帝的嫡系,在这个时期自缢,确实有损皇家的体面。”
“不过下官认为濮王之事已经牵扯到一些资敌卖国的贪官,是以陛下必然是有难言之隐的。”
“倘若康王殿下这个时候去顺应陛下,那边可得到陛下的重用跟赏识。”
“到时候康王岂不是顺理成章统帅北方三军?”
赵构听的内心狂喜,微微颔首。
时至黑夜!
武德司的总旗高俅神色充满的进入皇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