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此猖狂,可担心大祸临头。”
吴正奇脸色一沉,严肃道:“我不跟你开玩笑,我想为宗老将军做点什么,我出来一部分盐,你就算不打算资助他,那我以我个人的名义跟你购买五万石粮食,每石……”
吴正奇想了想,咬牙说道:“每石就按5贯算,比正常的市价多给你一倍,你能不能卖我?”
“不,吴老板,咱们在商言商。我能在汴梁换来黄金万两,为何你非要强人所难呢?你这等行为不是强买强卖吗?”
“楚老板。”吴正奇压着心中怒火欲言又止。
片刻后他无奈的说道:“我想为国家做点事,即便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,希望楚老板能够看在我们这些年私交甚笃的份上,多少出一点吧,五万石对您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。”
“吴老板,你这样死皮赖脸可就没意思了。寻儿,送客。”
楚南宫直接招呼自己的儿子楚寻。
吴正奇一看对方面色铁青的下达逐客令,便也不再坚持。
冗杂的叹了口气,闷闷不乐的离开。
随后楚南宫对他的儿子楚寻说道:“切记,为父去汴梁城那边之后,你留守老家。无论宗泽困难到什么程度,我们的粮食不低于20贯每石都不准卖给他,明白吗?”
“父亲,20贯的话,宗泽也不会当那个冤大头的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任何时候都是物以稀为贵,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求你的。”
“而且,我也不是不卖给他,只是拿我们的库存十分之一,博一个资助义军的好名声。”
楚寻心想,这好名声未必能博到。
毕竟都高出市场价十倍的价格了。
到时候……
想到这里,楚寻便问道“爹,咱们家这样搞,上面那位脾气暴躁的皇帝知道了怎么办?”
“不用害怕,有郓王撑腰,知道又怎样?爹听说那位皇帝陛下已经在军备司的案件上,对殿下低头了。”
在楚南宫看来,军备司爆发了贪腐,那幕后黑手就是郓王赵楷。
可是这么久了,赵楷毫发无损。
不但如此,就连赵楷的管家都淡定的告老还乡,回家享福了。
这说明什么?
说明皇帝已经妥协了。
终归是一个年轻气盛的皇帝,上位的时候想着要大刀阔斧的变革。
可到头来,还不是被铁板一块的士大夫集团针对的低头妥协?
“对了,儿啊,还有一事爹要叮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