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裙是神水宫特有的样式,黑发倾泻下来落在裙摆上,有些跳出来丝丝缕缕缠住纤细腰间的银白丝带。
美人回眸一笑,尽态极妍。
“宫主的私事,又和奴家有何关系?”
被宫南燕叭叭叭了一通被迫听了一大堆情感戏,婠婠对其嗤之以鼻。
她倒是知道水母阴姬留她在神水宫住下的原因。
很简单。
婠婠出现在神水宫之时太过诡异,若是用的神水宫弟子猜测的某种掩盖行迹的法子,是瞒不过水母阴姬的。
自己的地盘上凭空出现一个能和自己一时斗得旗鼓相当的人,怎么也要留下来观察一下。
毕竟,越接近巅峰,就越靠近某种存在的边缘。
水母阴姬已经摸索到了。
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,那是巧合。
“奴家早已许了人了,自然不关心宫主如何,还望宫主管束一下自己养的小玩意儿。”
魔女笑得风情万种,落在后方的宫南燕眼里,却是幽冷得令她打了个寒颤。
“否则,奴家便亲自教教您的护法,何为礼数。”
自己骄扬跋扈了一辈子的魔女笑吟吟道。
水母阴姬沉默了半晌,忽而到:“你许了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