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举起一杯酒道:“来,我敬楚莺一杯,这位置到底还是被你拿到手了。”
他这话说的酸气无比,既有包含对林昭被撸的奚落,又表达了对楚莺走狗屎运的嘲讽。
盖因他从来没有将对面三个放在眼里,尤其是楚莺,认为她既无城府又无实力,还不如比她更直率的单正对自己的威胁大。
却没有想到,自己梦寐以求的悬镜司主事之位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砸到了她的头上。
林昭对他的酸涩心理了解的一清二楚,丝毫没有在意,人家自从自己任职悬镜司以来,就一直倒霉,难道还不许人家法法牢骚,于是毫不介意地继续喝酒吃菜。
正当他要伸筷子夹起一块羊肉的时候,却见楚莺突然站起身将酒桌掀翻,劈头盖脸地向张贵砸去。
他完全没有料到楚莺的动作,被满桌的就若浓汤淋了一头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,也配与林大人称兄道弟?”
楚莺怒目圆睁,紧紧地盯着狼狈的张贵,双手轻拂腰间,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掏出兵刃与张贵拼个你死我活。
“卧槽,你做什么!”
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完全弄懵了,如今他怒气填胸,伸手抖出一面冒着黑气的旗幡指着楚莺质问道。
正在他跃跃越试要给楚莺个教训的时候,一直沉默的木长青突然转到张贵身后向踹去。
那一脚妙到毫颠,既隐蔽又迅疾,出其不意又威力不凡,正踹到张贵的关键部位。
“啊”
张贵惨叫一声,翻了个跟头栽倒在地,捂着下身蹦起来三尺多高。
单正被木长青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,见到张贵手上的部位,不由冷汗直冒。
“这小子沉默寡言,却特么下手最恨。”
但紧接着他就兴奋起来。
“既然另外两个都动手了,我不动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。”
心里这样想着,他直接跳到张贵身边,不等他反应过来,尺长的大脚丫自已经对准他的脸颊踹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