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消停完这段时日后,那就说不准了。
贺严州毁了贺承业的画作?
怪不得这段时日一直都没看到他。
在苏玉锦的印象中,唯有刚到贺家时,与他打过两次照面,并未过多接触,只觉得若是看面相的话,是个安静沉稳的孩子。
不曾想,竟是个调皮的……
等等,调皮淘气的?
苏玉锦忽的停了脚步。
「怎么了?」贺严修也停了下来。
「你方才有没有注意到,严州身边没有跟着奴仆?」苏玉锦道。
「嗯,是没有人跟着。」
「那你有没有发现,严州的怀中有些鼓鼓的,似藏着什么东西?」
「注意到了。」贺严修点头,「若是我猜的不错,他应该藏了两幅画。」
苏玉锦看贺严修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有些不镇定,「那你不拆穿?」
「不用拆穿。」贺严修不以为然地摸了摸鼻子,「他神色略显慌张,显然是刚刚从父亲书房出来,但近日母亲都住在宫中,父亲每日都泡在书房,且因为上次之事,父亲对所有的画都严加看守,不让严州得手。」
「可现在严州还是拿到了……」
苏玉锦话说到一半,忽的住了口,片刻后恍然大悟,「你是说,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?」
「不但如此。」贺严修道,「我猜想,父亲此时大约正在严州的书房,手中握着他诊视无比的字帖,正等着他回去。」
苏玉锦,「……」
互相伤害父子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