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丁和杜松二人急忙上前去试了试鼻息和脉搏,而后向贺严修摇了摇头。
人已经死了。
三殿下的拳头落在了面前的案几上,「阴险狡诈!」
口中说的是动手,让他们误以为还有帮手接应,不得不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,结果是为了让他们放松对其的控制,好顺利自杀。
这是纯粹不想留了活口!
贺严修面色亦是阴沉,「搜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有。」
「属下们发现了这个。」有人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贺严修的面前。
是一个令牌,上面有一个「垣」字。
垣,秦霈垣,是大殿下的名字。
「是大哥?」三殿下惊愕。
贺严修摇了摇头,「大约不是。」
「若是想置于咱们于死地,寻个偏僻的地方下手伪装山匪最是容易,大张旗鼓地弄上这么一个客栈,还要装上一副谋财害命的模样,颇有些自作聪明的意思。」
「最后再这般大喇喇地留下这样的一个令牌,让所有矛头都指向大殿下,未免有些过于明显。」
「尤其这段时日,朝中的风向是三殿下备受嘉奖,但大殿下和二殿下却因为诸多事情备受训斥,大殿下和二殿下此时应该十分谨慎小心,再不敢有任何动作。」
「有人栽赃嫁祸?」三殿下拧眉,「会是谁……」
贺严修沉思半晌,道,「难说,大殿下和二殿下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树敌颇多,仇人想要栽赃嫁祸也并非不能……」
「先派人将尸首运回京城,请刑部调查一番,这令牌暂且压下不报,只跟皇上一人说明个中详情便好。」
这种事情,一时判断不出来幕后主使,不宜让旁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