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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俩满脸的泪痕,雨水,额前可见血痕。情况十分之惨。刚才是烈日暴晒,现在是大雨倾盆!

不远处的屋檐下,有围观的报社编辑、百姓指指点点,评论着。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
“这有什么用?都跪了有两个时辰了。若是汪学士得知自己的儿子如此没有骨气,岂不是要自绝于狱中。”

“呸!死的不是你爹!他们若是有办法,何苦用这种法子折腾自己?”

“就是,你这人心肝是什么做的?再大的理,大的过一个孝字。”

“报纸上说,汪逊业曾是永昌公主的入幕之宾。刑部的衙役查的一清二楚。这事,纯属他害了汪学士。”

“可惜啊!”

……

……

华府内,华墨并不在府中。华大学士在军机处处理政务。

前院的一处偏厅中,华大公子来回的踱步,听着仆人的回报,烦躁的道:“让他们跪去。玛德,还耍赖了!”

一旁华墨的心腹幕僚,欧阳文德劝道:“大公子,不可如此。舆情汹涌,对华相名声不好。不如将他们请到府里来,好言相劝。让他们回去。”

华大公子四十岁左右,惊讶的看了欧阳文德一眼,他们两人当然知道华墨的打算,杀鸡儆猴。汪璘必须死!

“欧阳先生,这……”

欧阳文德捋须道:“我去和他们说。国有国法。岂有要挟大学士的道理?”

华大公子懂了。是将汪家两个儿子“哄”回去。“好,就有劳先生去走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