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典说罢,策马而走。
张辽见李典说降不成,也下令兵马返回。
一行人回到营寨,张辽叹道:“可惜了,曹纯不愿投降,若是他们愿降,颍川最起码能早半年平定啊。李典将军,你的伤势如何?”
“哈哈哈!”却不想李典突然哈哈大笑。
“李将军,你为何发笑?”张辽皱眉看着李典。
李典笑着对张辽说道:“文远将军,今晚曹纯必反侯君集,你当令士卒尽快做好准备啊。”
张辽疑惑道:“可是先前曹纯严词拒绝了你,还射了你一箭,他怎么会反呢?”
“将军你看我的伤势!”李典松开捂着右臂的手,张辽看去,只见李典右臂插着一根箭矢,只不过上面并没有血迹,箭矢只是射中李典的衣甲,并没有伤到皮肉。
张辽顿时恍然:“你是曹纯他是故意这么做的?”
李典点了点头,解释道:“我对曹纯非常了解,他精通骑射,当时我为了让城上赵军看清我,距离许昌城不过几十步,以曹纯的箭术,大可以一箭射杀我,但是缺只射中我的衣甲。这定是曹纯故意为之,他知道我今天对他说的话,定会引起侯君集对他的戒心,所以严词拒绝,又射了我一箭。目的就是让侯君集放松警惕,消除戒心,如此,他对付侯君集,岂不是易如反掌?”
张辽点了点头:“嗯,你说的不怕,几十步的距离,便是精通骑射的士兵也能射中,更别说是曹纯这种从小习武的大将了。众将听令,今晚所有士兵不许休息,给我枕戈待旦,准备进行曹纯!”
却说许昌城中。
汉军退兵以后,侯君集找到曹纯,拍着曹纯的肩膀说道:“因为将军与曹操的关系,我一直对将军保持戒心。如今看来,将军才是主公麾下最忠心的大将,有将军与我一起镇守许昌,许昌可谓是固若金汤也。”
曹纯冷哼道:“哼,曹阿瞒是曹阿瞒,岂能与我曹家相提并论?家主临死前嘱咐我,让我一定要对主公忠心耿耿。我曹纯,岂会背叛主公?”
侯君集大喜道:“好!将军忠心,天地可鉴,我每日镇守城池,颇为疲惫,从此以后,你我二人便轮流镇守。今晚便由你当值,我也好休息休息!”
这些天,侯君集日夜都要来城头监督,身心俱疲,如今见曹纯可用,自然要让曹纯当值,他也好在城中好好休息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