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下属向着刘表拜倒道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刘表不可置信的看着下方的一众下属,随即面色一阵潮红。
“噗……”终于一口逆血从刘表口中喷出,旋即刘表瘫软在座位上,不省人事。
“主公!”众人悚然大惊,连忙走上前去查看,但刘表已经昏迷,任由众人喊叫也叫不醒。
蔡冒只得将刘表抬进卧室,让蔡夫人照顾,同时传来医官。
一众下属在门外等候,房中蔡夫人坐在一旁照顾刘表,蔡冒坐在厅中的座位上,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,一个医者则坐在床边把脉,诊治。
“先生,我夫君怎么样了?”医者把脉完毕,蔡夫人连忙询问道,蔡冒见此也走了上来。
医者叹了口气道:“主公本就有消渴之症,这几天一直调理身体,因为心脉郁结一直不见好。如今更加是急火攻心,难以医治啊,我只有开几张清热去火的方子慢慢调理。”
蔡夫人闻言脸上愁容更甚,刘表一直身体不好,调理了许多年都是这个样子,如今更是急火攻心,岂不是说以后都要一直卧病在床好不了了?
医者下去之后,蔡夫人看向座位上坐着的蔡冒,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怨念。
想他当初年纪不过双十,刘表入荆州,蔡冒为了攀附刘表,将他嫁给刘表。刘表早年倒也一表人才,生的好大雄伟,器宇轩昂,有八俊之美名。
蔡夫人初嫁刘表之时,刘表倒也能力不凡,一统荆州,将偌大一个荆州打击的井井有条。
但自从刘表败于刘辩之手,便再无雄心壮志,每日贪图享乐,锦衣玉食,渐渐染上消渴之症,也就是糖尿病。其相貌更是一天比一天老,加上心中忧愁,竟不能人道。
俗话说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年纪轻轻的蔡夫人如今不过三十来岁,如何能忍受这些。如今刘表。更是被蔡冒给气的卧床不起,更要他每日服侍,一想到今后的日子,蔡夫人便感觉一片灰暗。
“你说你,他身体本就不好,我一个妇道人家每日空首闺房也就罢了。你怎么还将他气成这个样子,让我每天对着这幅老脸来服侍。”蔡夫人看向蔡冒不由得痛骂道。
“姐姐莫气,我这也是逼于无奈啊。这刘表胸无大志,当初与天子一战,直接就被刘辩吓得没了进取之心。如今天子一统河北,天下在无人能挡住他统一的道路,我蔡家在跟着刘表,只能是走向灭亡。我若是不为日后着想,怎么对得起蔡家的列祖列宗?”蔡冒连忙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