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们在这场比试上让武当书院的学子吃了败仗,武当书院的名气就会一落千丈。正有夫子发放考卷,广场一角,一群人从下方的台阶上鱼贯而上,进入广场之上。
来人只怕有数百人之多,当先一人是一个青年文士,二十五岁上下,此人正是狂士弥衡,后面跟着五人,年纪最大的是陈琳,约摸三十多岁,其他四人尽皆是二十余岁的青年。
这几人正是建安五子,陈琳,王璨,阮瑀、应玚、刘桢等人。
后方是支持弥衡等人的各地文士,在后面就是看热闹的人了。数百人进了广场,看热闹的便聚集在四周,而支持弥衡等人的则跟在几人身后,一行人气势汹汹便向前走去。
没走出几步,便被御林军所阻拦了,一个士兵大喝道:“前方考场重地,闲杂人等,不得入内!”
“可笑,书院乃学习之地,何时成了考场,这可不是朝廷的科举?为何不能入内?莫不成你们书院院长知道我们要开跟你们学院的学子比试,便搬来兵马?若是怕了,就尽早关门便是?这等书院,也敢屹立神州,徒增笑耳罢了?”弥衡哈哈大笑道。
身后帮忙的人也帮忖着,跟着起哄:“哈哈,武当书院原来是徒有虚名,不敢放我们进去,我看还是早点关门吧。”
“就是,这样的书院,也敢与我颍川书院相提并论?”
“我荆山书院耻与其相比!”
杨再兴踏步而出冷喝道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武当书院一年一度于建立庆典之日考核众所周知,尔等强创便是破坏规矩!”
弥衡冷笑道:“武当书院建成短短两年就有如此名声,我等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既然今日是书院庆典。依我看,尔等书院才子不防与这些海内名士此诗较量,这样才见得真本事。空口白卷,我等又不知这武当书院是真材实料,还是虚有其表啊?”
后面起哄的声音又起:“就是,你们内部考核有什么意思,不如今日就与这些海内名士比比,让我们看看武当书院的学生是有真才实学,还是徒有其表。”
杨再兴早就得了刘辩的命令,仍是义正言辞道:“武当书院不同于荆山,颍川书院,武当书院乃是国家建立,为大汉培育人才。尔等既然执意要挑衅学院规矩,也可,想要入内比试者且站出来,每人杖责十棍,便可入内!”
“这是哪里的规矩,我从未听说过!”
“你们明明就是怕了我们,故意刁难不让我们进去!”
“武当书院的规矩难道还要提前通知你们不成?尔等既然要破坏规矩,便像犯法一样,要接受律法的处罚。想要入内者,杖责十棍,否则,还是等学子们考核完毕,尔等再来讨教吧!”杨再兴冷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