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商一脸悲痛道:“我刚从父亲手里接过大业,难道众位便不能同心协力,助我御敌吗?”
“不能啊,咱们哪里是兖州兵马的对手,更何况兖州兵能征善战,又对咱们仇恨,若是抵抗,待城破之时,咱们岂能活命啊?”曹豹摇了摇头,不给陶商一丝希望。
陶商一脸绝望之色,难道徐州还没坐稳几天,便要易主了不成?纵使陶商不想投向,但大半军权在曹豹手里,陶商也无可奈何。
糜竺当即大喝道:“青徐结盟没有多久,你曹豹不能抵挡,还有青州兵马,如今可请青州兵马前来抵御赵匡胤。”
“哼,你看这些文武,还有谁想抵抗赵匡胤?徐州守不住的,大公子不要白费力气了。青州南下的道路已经被我派兵封锁,他们休想出兵南下,大公子还是好好准备投降之事吧!”
陶商看向一众文武,一个个目光闪躲,有的干脆毁了下来,直接请求陶商投降。
这哪里是商议,这分明是政变!
陶商叹了口气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。曹豹冷笑一声,让人将陶商带了下去,至于糜竺,曹豹却无法限制其自由,糜家家大业大,军方势力虽然不及曹豹但多少也有,而且糜家还有门客数万,曹豹也不敢对糜竺下手。
糜竺回到家中,找来虞允文留下来的锦衣卫联络人,询问道:“怎么样,虞先生可有消息传来?”
“先生放心,我家军师在戏志才死时便得到了消息,已经准备出兵接应你们了。”锦衣卫安慰道。
“出兵只怕来不及了,曹豹被北边布置了兵马,你们无法南下,就算强攻也要数天。那时候只怕赵匡胤兵马已经兵临城下了!”糜竺摇了摇头道。
锦衣卫笑道:“我家兵马不走旱路,走水路,何来兵马阻拦?”
糜竺一听顿时懵了,疑惑道:“青徐之间并无大河连接,哪来的水路可走,先生莫要开玩笑。”
“有的,两州东边浩瀚无垠数千里水路!”
糜竺这才反应过来,大惊失色道:“走海路,这行得通吗?”
这个消息一时间还让糜竺无法消化,这个时代的大海,还是一个禁忌,便是后世,对于大海的某些地方,也还无法深入探索。便是水军,也分三六九等,有的能在平静湖泊中横行,有的在晃荡的江面横行。能在长江横行的水军,也就是天下强大的水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