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我姓刘名裕字德舆,此处乃是邓县樊城地界,我是从江边救得你,并且你已经昏迷三天了!”刘裕将实情说出,旋即看着傅友德沉声道:“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,袁术此人野心勃勃,妄想窃我大汉神器,其心可诛,你是他手下的将领我本该杀你。但见你身上伤痕累累,怕也是一名好汉,才救你一命。你既然已经醒了,就将实情相告,若是你助袁术为恶,我绝饶不了你!”
傅友德听刘裕之言,当即察觉到刘裕的身份不同,惊讶到:“原来恩公是大汉宗室?还未请教是哪一支后人?”
刘裕摆了摆手道:“不才楚元王刘交之后,家道没落不值一提,你先解释解释你是如何弄得这番境地的吧。”
刘裕死死的盯着傅友德,若是傅友德有一丝虚言,刘裕便能察觉得出来。傅友德叹了口气,便将自己掉落襄江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刘裕。
刘裕是何等人物,傅友德若是说谎他一眼便能看出,见傅友德说出了实情,刘裕心中肃然起敬拱手拜倒道:“想不到英雄居然是心向大汉的勇士,真是让刘某佩服啊。刘某虽为宗亲,却潦倒二十余载,真是让某羞愧的无地自容啊。”
“恩公过奖了,如今天子出兵南阳,真是我辈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,您为大汉宗室,又有自创阵法之才,为何不去投身大汉,为大汉统一进一份力呢?”傅友德问道。
刘裕叹了口气道:“数年之前先帝在时朝政黑暗,我便是有才也没机会施展。而这几年陛下励精图治,我本想去投奔,不想老母病重,一直不得脱身,直到去年母亲去世,作为人子母亲在时我没能让他享福,如今她老人家去世,我当守孝一年,以尽孝道。”
“阁下真乃孝子也,不知距离这一年守孝之期还有多久?”傅友德问道。
刘裕掐指一算笑道:“真是巧了,距离一年之期还有七天!”
傅友德兴奋道:“恩公,我如今身子尚且虚弱,恐怕还要休养几天,不如等我休养好了,你守孝之期结束,咱们一起投奔陛下如何?”
刘裕很是高兴,笑道:“如此再好不过了,不过你切莫在喊我恩公了,能够救你这等英雄,是我的荣幸,你喊我刘兄便是了。”
“是,刘兄!”傅友德见刘裕答应,哈哈大笑道。
如此傅友德便在刘裕处住了下来,二人约定,只等傅友德把伤养好,刘裕守孝之期结束便去投奔大汉。
傅友德与刘裕此时身在的渔村便南阳邓县,而邓县有一城,名为樊城,这渔村便在樊城治下。而樊城对面,就是大名鼎鼎的襄阳,荆州的首府,樊城与与襄阳之间,便隔着一条汉水。若说南阳是荆州的门户,那么樊城便是襄阳的门户。拿下樊城,襄阳便无险可守,兵马可直接渡过襄水入襄阳城下。
此时,在樊城的对面,襄阳城中,荆州刺史府当中。荆州刺史刘表召集麾下文武前来议事。
当年刘辩号召天下诸侯联手讨伐董卓,董卓为了瓦解联盟,便大肆笼络,给天下诸侯封官。而刘表荆州刺史的职务便是董卓所封。不过刘表这职务受了,但当时荆州混乱,刘表无法参与联盟,为表示自己的心迹,当时的南阳本就被袁术占据,刘表便顺水推舟表袁术为南阳太守。刘表荆州刺史的职务虽然名不正言不顺,但当时刘辩为了讨伐董卓,也算是默认了刘表的职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