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罗士信,典韦呢?怎么去了洛阳参加武举,他们如今发达了,秦琼居然不去投靠?”许攸继续问道。
“这?他们兄弟的事情我便不知道那么清楚了,不过想来秦恩公不愿去投靠天子吧?不然当初他们三个不一起去了洛阳?而且这么久了,另外两位也没回来过,哎,人心难测啊,人一旦富贵了,谁还记得当初的旧人啊!”老者摇头悲叹一声带着众人转身离开。
老者一行人离开,许攸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沉声道:“说话滴水不漏,一点有用的东西也得不到!难道就坐视秦琼迷惑主公吗?”
“许攸啊许攸,我幸好没听你的向主公进言,否则必被你发现了害死!秦琼不过一个粗人,这些人说话滴水不漏,是秦琼一个粗人想的出来吗?秦琼若是奸细,居然能够摸得清主公的脾气?将主公哄得如此高兴?”
“奸细之说你休要在提,免得牵连到我!”逢纪一甩袖袍,转身便走了。
听了老者的一番话,逢纪心中的疑虑尽皆消除了,因为逢纪觉得,秦琼一个粗人根本策划不出这么精密的计划。秦琼能够获得袁绍的信任,唯一的解释就是秦琼是真心投靠袁绍的。
许攸也是将信将疑:“难道这秦琼是真心投靠的?还是这背后有人策划?不行,我再得调查一番。”
许攸返回军营之中,暗中派遣士兵捉来一名秦琼心腹,严刑拷打想要审问出一个结果。
当晚,一间营房之中,秦琼与许多心腹聚集在几年,床榻上躺着一个一个身上满是伤痕的大汉,大汉龇牙咧嘴道:“大哥,那许攸派人将我抓过去一阵严刑拷打,想要诬陷于你是奸细,我差点被他打死,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!”
“大哥,你前来投靠袁公,却被许攸他们如此打压,险些扣上奸细的恶名。咱们不如回去山寨逍遥快活吧。”
“那许攸欺人太甚,将我们兄弟打成这样,大哥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。”
“大哥你不如去请袁公主持公道,让他惩治许攸!”
众人议论纷纷,秦琼摆了摆手道:“我好不容易得遇明主,怎么可能回去?袁公麾下谋主本就不和睦,我投靠袁公是为他打天下的,我们还是不要添乱了,那许攸谨慎也是人之常情,兄弟只有委屈你这一顿打了!为兄一定用最好的药材治好你!”
众人听秦琼如此说,怒气才渐渐平息下来,而营房之外许攸暗中派来的探子也转身离开,前去报告许攸。如此一来,许攸也终于是相信了秦琼是真心投靠袁绍的了。
第二天转眼到来,袁绍尽起大军,准备借着秦琼之勇,攻打青州营寨。
近五万兵马正在路上,斥候飞马来报:“主公,青州军正在退军!”
“退军?”袁绍眼睛一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