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道:“嗯,不要让朕失望才好!对了你且将你在幽州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儿都跟朕说说,还有这大战的经过!”
“是,陛下!”薛仁贵拱了拱手,他此来洛阳,就相当于是述职。于是薛仁贵便从刚去幽州讲起,从他自身,讲到幽州大事。
待说到被鞠义陷害,薛仁贵拱手问道:“陛下,这鞠义末将此来也带了过来,等候您的处置!”
“你们没有杀了他?”刘辩疑惑道。
“他毕竟是您收留,若是杀了他,末将恐怕有损您的威名。”薛仁贵拱手解释道。
刘辩摇头笑道:“你多虑了,他既然做出这等下做之事,便交给你处置吧。至于损害朕的名声?你忘了朕在他身边安排了锦衣卫么?并且是他先行做乱,怪不得朕。”
薛仁贵吸了口气,心中一暖拱手谢道:“多谢陛下!”
无论如何,就算刘辩在鞠义身边做了监视,但他还是做乱了,若是在有心人的利用下,刘辩就会背负一个识人不明,杀害降将的名声。可刘辩却仍然坚持让薛仁贵处置鞠义,这不是为了让薛仁贵发泄心中的仇恨吗?
“你先前说边关外族出兵相助你们,朕对这个挺有兴趣,你跟朕详细说说!”刘辩继续道。
薛仁贵点了点头,将边关异族的形式向刘辩解释一番。
刘辩听了沉吟片刻道:“以夷制夷这个办法虽好,但要明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,同他们合作就像是与虎谋皮。他们能够同咱们合作,还不是为了生存?若是真到了他们能够独立的地步还会那么在意咱们吗?”
薛仁贵听了连连点头道:“不错,他们永远不可能跟咱们一条心,州牧大人苦心经营幽州多年,与他们交好,而刘备继承的公孙势力如此打压异族。可得到阎柔之后,异族却大多投靠了他,他们还不是为了利益?”
“正是如此,所以你们在同异族合作之时,注意几点!”
薛仁贵拱手道:“还请陛下明示!”
“其一,身份地位,不是平等,而是我们是主,他们是客!其二,咱们掌控着他们必须要的食盐等生活物资,这些是消耗品,而咱们交换来的牛羊,战马则可以长期饲养。在壮大咱们的同时,这些东西要适量交换,牢牢掐住他们的命脉!足以掌控他的生死!”
薛仁贵疑惑道:“可是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,让他们跟咱们决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