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虞惊魂未定,吸了口气看向薛仁贵笑道:“你又救了本官一条性命,这鞠义当初本官就不该收容他。以至于养了这白眼狼一年,不仅仅不思回报君嗯,反而隐瞒陛下苦心寻找的应梦贤臣。哼,薛仁贵,这鞠义他陷害了你一年,我便将鞠义交给你来处置如何!”
“使君且慢,薛某不敢处置此人!”薛仁贵连忙拱手拒绝道。
“怎么?这鞠义作恶多端,罪该致死,陷害于你,让你这一年来浑浑噩噩毫无作为,你便不想报仇雪恨么?”刘虞疑惑道。
薛仁贵吸了口气解释道:“鞠义以应梦反臣之事诓骗于我,让我虚度一年光阴,每每想起在家中寒窑受苦的妻儿我便心如刀割,恨不得食其肉,喝其血,只是处置鞠义,小人是万万不敢的!”
“既然你如此恨他,我将他交给你处置,那是两全其美,你为何不敢啊?”
“使君容秉,收留鞠义乃是陛下的主意,陛下仁慈暂且相信鞠义,让他组建先登营,想不到他做出这种这种小人行径。可是如今他犯下这等罪过,只有将他交给陛下处置,若是我们擅自处置,传扬出去,岂不是说陛下不会用人,无识人之明了么。”薛仁贵拱手解释道。
刘虞听了连连点头,道:“你说的不错,本官还没想到,这鞠义应该交给陛下处置,咱们擅自处置了他,到时候天下人便说陛下不会用人了!”
看了一眼地上的鞠义,刘虞沉吟一番道:“这样吧,待颜良兵马退去之后,就由你押送鞠义入京面圣。陛下找寻你良久,此次你又立了大功,正好一并嘉赏!”
“多谢使君!”薛仁贵听了喜形于色,熬了一年总算是苦尽甘来了。
“来人,将鞠义收押天牢严加看管!”刘虞看了眼被制的鞠义,沉声下令道。
鞠义被带下去之后,一场风波总算结束了,田畴拱手道:“使君,鞠义虽然犯罪被擒,但其先登营中却又不少心腹,如今涿县正是多事之秋,还是应当尽快稳定这先登营为好!”
“既是铁证,想来鞠义那些心腹也不会为他卖命。只是由谁去统领这先登营呢?”刘虞抚须为难道。
“使君,在下推荐一人!”那锦衣卫百户拱手道。
“哦?是何人?”刘虞惊喜道。
“正是我薛大哥!”
刘虞摇了摇头道:“不可,先前鞠义在军中宣扬仁贵造反,若是在使他去统领先登一时恐难以心服!”